一
2013年8月，我在乌克兰首都基辅找了房子。对这城市我不陌生，过去八年，多次来往。不过，安顿下来做长久居民，倒是第一次。
乌克兰马路坑坑洼洼，多数居民楼丑陋破旧。从柏林飞过来，只要两小时，旅行没太多限制。但这么多年过去，反差依然巨大。据说有十分之一的乌克兰人口，散布在欧盟各地，打工赚钱。这是从苏联独立出来的新国家。多数人讲俄语，偶尔也说自己的乌克兰语。
平民交通工具是地铁和黄色小巴，价格低廉到令人发笑。乘客以中老年居多，还有外省来的男性打工仔。不少人身上散出烟味酒味和其他异味，挤在一块，只好忍受。驾私家车窜来窜去的，反倒有不少漂亮少女。就气质、装束、总体品位而言，市中心的年轻姑娘，比起社会上所有其他群体，包括富贵人士，似乎都高几个档次。当然，外省来的穷打工妹，中、低档高校的大学生，不在此列。
